苏简安愣了一下,陆薄言已经绕过她往屋内走去。
拉链开在她的身侧,正好卡在中间的位置,拉开的部分露出了她的皮肤,牛奶一样白皙光滑,陆薄言的指尖时不时从那上面抚过去,每一下对他而言都是享受更是折磨,而用劲过大的时候拉链脱手,更难免会碰到另两人都尴尬的地方。
正巧,一个穿着护士服的年轻女孩在这时推门进来:“江先生,你应该……”
凶手并不吃这一套,他狠狠地踩住江少恺的脚,用力地碾压:江少恺痛得想骂娘,却生生咬着牙忍住了:“你既然在A市,就知道陆薄言。她是陆薄言老婆,动了她,你觉得你还能活吗?”
徐伯和佣人们抿着嘴笑,感觉干活都有了动力在他们看来,苏简安和陆薄言已经不像刚刚结婚的时候了,现在他们至少看到了一种叫“感情”的东西存在这两人之间。至于刚才他们的互动有多亲密……就不用说了。
“你怎么下来了?”灯光下,陆薄言拧着的眉头里都仿佛藏了深重的心事。
毕业后,苏亦承让她出国留学,她选择了陆薄言毕业的学校。
陆薄言眯着狭长好看的眸子:“非礼了我就想跑?”
昨天陆薄言挑的餐厅很合苏简安的胃口,她不认为今天陆薄言还会带着她去吃西餐。
“啊……”
“但法医……确实不怎么配得上陆薄言啊,看她的气质,我以为她搞艺术的呢……”
“我不放心,我得去警察局看看你。”唐玉兰很坚持。
说完,韩若曦钻上保姆车离开。
“谢了。”苏简安利落地套上手套,“就知道你会帮我把东西带过来。”这是她和江少恺多年培养出来的为数不多的默契。
简安的倔强是不动声色的,就像案子破不掉的时候,她不会抓狂摔键盘、不会坐在座位上掩着面叹气,她只会冷静的从头来过,用实验和分析找到新的突破口,直到案子真相大白,直到她可以松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