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，她说了一家米其林五星餐厅的名字：“我想吃他们家的牛排！”这是萧芸芸第一次看见母亲这么失态，忍不住碰了碰母亲的手臂：“妈妈？”

她不能让萧芸芸和沈越川在一起，既然她阻拦不了萧芸芸，那就……从沈越川下手吧。“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你？”苏韵锦问得客气，却丝毫没有拒绝的意思。

想着，萧芸芸抬起头，擦干了眼泪跟着人流往前走。发一次声，关于他和夏米莉的谣言，应该就会从此消失了。

“可是出院的话，你会很危险。”苏韵锦阻止江烨再说下去，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。不要再说了。江烨，你不是我的负担，你的我的命，我不可能让你出院。钱的事你不要担心，大嫂前几天给我汇了一笔款，够我们撑一段时间了。”可是，苏韵锦就这么毫无征兆的、直接的戳破了她的秘密。

江烨也是一脸无奈：“该道歉的人是我。我以为我还可以撑一段时间，可是现在看来，我必须要离开公司了。”沈越川脸上的阴沉褪去了一点，命令道：“过来！”

她哭得委委屈屈，仿佛被全世界联起手欺负一样，闻者心伤，听者落泪。检查的项目太多，要上上下下跑好几层楼，苏韵锦一直跟着，没有说过一个累字，还帮着他填了一些资料。